Me262A1 发表于 2007-1-1 22:37:02

[原创]《银河英雄传说》二战版(连载)

《银河英雄传说》第二次世界大战版(故事连载)



很高兴和大家见面。
在这篇连载中,大家会看见许多熟悉的《银英》人物,希望大家喜欢。
但是,这个故事不是要宣扬什么“主义”,更不是想否定些什么,文学就是文学。
最后,希望大家多提宝贵意见。谢谢!

Me262A1 发表于 2007-1-1 22:3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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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12月24日夜  布达佩斯

冬夜的佩斯,因为宵禁和物资匮乏的缘故,蜷缩在黑暗的一角里沉沉睡去。只有城堡山的灯光,就像是传说中的千眼巨人一样,死死的盯住那些地平线处连绵不断的、喧哗着的灯火,那是俄国人在预祝他们的胜利。
穿过幽静的巷道,渥佛根·米达麦亚轻轻地推开酒吧的大门,拍落身上阴冷的积雪,选择了一张靠窗的桌子。
店中私酿的酒虽然散发着低劣的香气,但是味道却出奇的浓烈。
蜂蜜色头发的青年军官以令人侧目的速度喝着酒,迅速在体内窜起的醉意与“忧郁的星期天”凄美的歌声相拥着,在酒吧中尽情地飞舞着,使他的思绪飞跃到了时空的彼岸……
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奥斯卡·冯·罗严塔尔正手持水晶酒杯,仿佛古代灯台般的站在那儿,“金银妖瞳”的眼中闪烁着促狭的笑意。
“罗严塔尔?你怎么会在这儿?”
好友皱着眉头,轻轻的小啜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回答道:“理由有很多。首先,今晚是平安夜。”
“哦?!”
“而布达佩斯已经再没有值得采摘的花朵,在城外的,只有三十万俄国男人,所以我只好一个人流落在街头,直到我遇到一个人。”
“一个人?”
罗严塔尔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昏暗的灯光下、水晶和酒液组合成奇幻的光线。
“一个和我一样落寂的少校先生。我悄悄地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他把一半的薪水交给了一位因为年老色衰而不得不在寒风中绝望等待着的妓女,在下一条街又把剩下的另一半塞给了一位残废的退伍军人,然后将他送回住所……”
听到这里,米达麦亚苦笑着接过话去。
“接着他走进一家酒吧……”
“然后就独自一人开始喝酒。”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罗严塔尔微笑着举起手中的水晶杯。
“我说过了,今晚是平安夜。”

Me262A1 发表于 2007-1-1 22:3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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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外由远至近、永不间歇的隆隆炮声的伴奏之中,两人默默地对饮着。
终于,在一声巨大的爆炸声过后,昏暗、摇晃着的灯光熄灭了,寒风透过破裂的玻璃窗钻进了酒吧。
黑暗中,空酒瓶子迅速地在两位年轻军官的面前排成了队形。
突然,米达麦亚停下了手中的杯子,打破了异样的沉默。
“我说,罗严塔尔。”
“嗯……”
“究竟,我们一起并肩战斗了多久了?”
“五年零一百一十五天。”
“哦,原来已经这么长时间了,”米达麦亚将视线转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可是,一直到几天前,我才发现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战的。”
“是战斗的理由吗?!”
如果是面对其他人,罗严塔尔会忍不住冷笑出来。
对于那些远在后方的策动者而言,所谓战斗的理由,无外乎是政治家们不愿用和平的方式去解决问题,而将其硬推给前线士兵的不负责任的行为;但对于那些在战线上挣扎求存的士兵或军官而言,战斗就是他们生存的全部了。
“从1939年开始,我对这场战争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但是,我却依然挣扎着活到了现在……”
米达麦亚的喉间开始梗塞起来,领口处的双剑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在黑暗中熠熠生辉。
“有时候,我在想:究竟是什么支撑着我,继续留在这个充满了杀戮和被杀戮的世界中生存下来而不至于疯狂?”
“……”
米达麦亚盯着缄默的好友,用力的扯开领口,仿佛要驱走那双扼住他喉咙的无形的手似的。
“罗严塔尔,你还记得那天我们从俄国人手中夺回来的那座村子吗?”
“原来你还在记着那个姑娘……”
罗严塔尔抬起眼来,盯着好友满布血丝的双眼。

Me262A1 发表于 2007-1-1 22:3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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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俩人联合进行了布达佩斯守军的最后一次突击战,试图冲破包围圈,重新建立起与友军的联系。当他们驾驶着E-50战车突进到俄军的后方时,仓皇逃走的俄国士兵甚至为突击部队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和过冬的大衣……
就在米达麦亚微笑着推开俄军指挥所的大门的瞬间,笑声凝固住了:房间冰冷的地板上,躺着一位圆睁着已经永远失去了光彩的双眸的匈牙利姑娘,那些遍布全身的黑紫色的伤痕在无声地述说着少女的可怕遭遇……
米达麦亚痛苦地扭过头去,身后的罗严塔尔则轻轻地走上前去,脱下自己的大衣覆盖在少女冰凉的躯体上。
这并非二人之间因为年龄所导致的成熟差距,而仅只是应对情感方面的行为差异而已。
黄昏,由于城防指挥官修特豪简中将吝于出动后续部队,在俄国空军和装甲部队的夹击下,他们又退回了凌晨出发时的位置。回到营地,米达麦亚再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提及那个姑娘的事情……
“是的,就是那个姑娘,那个被凌虐致死的匈牙利姑娘!我永远无法忘记她的那张脸,只要我一合上双眼,那张脸就会变成艾芳的脸……”
避开朋友灼热的视线,罗严塔尔摇了摇头。
“还有其他许多事情你并不知道哩。”
“……在伏尔加格勒的时候,我就清楚的预感到:我们的家园也将在战火中被摧毁,我们的亲人也将在痛苦中挣扎……”
在酒吧重新燃起烛光的瞬间,罗严塔尔看见了从米达麦亚眼中放射出的,从未有过的,能洞穿黑暗和一切阻隔的目光。
“但是,从现在开始——无论是多么不合理命令我都会执行,无论是多么艰难的战斗我都必须打赢……不为其他,我只为了我的艾芳而战!我必须活着回到她的身边,去保护她……”

Me262A1 发表于 2007-1-1 22:3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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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卡·冯·罗严塔尔少校先生,渥佛根·米达麦亚少校先生。”
一个新加入的声音打断了俩人的对话。显然,这并非询问而是确认。
声音并不洪亮,但即便是两位身经百战的勇者,都好似被训导主任在学校走廊的一角当场抓获的吸烟的中学生一般慌忙的起立、转身、立正。
只见手持蜡烛站在两人身后的,是一位三十出头的高级军官,身躯高大,皮肤青白,淡褐色的眼睛,黑溜溜的头发中掺杂着少许白发,徽章阶级是上校。
“很抱歉打断了两位先生的谈话。请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巴尔·冯·奥贝斯坦。”
这个名字立刻就在米达麦亚和罗严塔尔的脑海中产生了微弱的触电般的反应。这位来自参谋本部的情报参谋,一直以来都以严酷和令人不悦的进言著称。尤其令人反感的是,他的预言往往不幸言中,如此一来,就更令上司厌恶、下属恐惧,成为了各处被驱逐和被隔离的对象。
尤其在俄军进攻布达佩斯之际,他竟然向修特豪简司令官建议弃城撤退,惹得修特豪简勃然大怒,一度传言要将其下放至前沿战壕。
说话的时候,从奥贝斯坦的双眼中扫射出异样的光彩,令两位少校不由得倒抽一口寒气。在哑然的注视当中,三者之间迅速凝固起被称之为“尴尬”的壁垒。
“对不起!……”
奥贝斯坦察觉到了两人困惑表情的原因。
“那是1939年在巴塞罗那因为狙击手的缘故而不得不安装的义眼。同僚们常拿它来打赌,但是却总错认为是左眼,其实是右眼……”
罗严塔尔轻咳了一声,然后敬了一个礼:“对不起,上校先生,我刚才也猜错了!”

Me262A1 发表于 2007-1-1 22:3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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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贝斯坦仿佛没有听见这句恶意的玩笑,只是将蜡烛轻轻的放在桌面上,然后选择了一个没有人的座位坐下后,示意两位少校也坐下。
“我今天到这里来不是为了谈论我的义眼的,而是有一些更加重要的事情想要与两位达成共识。”
“……”
“两位想必都已经充分了解到了我们现在所处的严峻局势。而我,奉命于25日零时,也就是从现在开始,负责指挥第502、第503重战车大队,将布达佩斯薄弱的装甲打击力量高度集中,建立起一支防御性的快速反应战车联队。”
罗严塔尔轻轻地吊起嘴角的一边,但没有发出苛责的笑声。
“上校先生,我实在看不出来这有什么现实意义。如果军团参谋部想要建立这样一支充分的战车部队的话,不觉得现在已经太迟了吗?”
奥贝斯坦没有表示异议,而是以锐利目光紧紧的盯住罗严塔尔的眼睛,然后横扫至米达麦亚。
立刻,两位年轻的少校感受到了仿若密室恐惧症患者的那种窒息感。这个男子的义眼具有压迫他人的机能吧?米达麦亚不禁起了这种非理性的疑惑。
“战事看起来很糟是没错,但并不代表全然绝望。”
“指挥官有时候得让部下去相信一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事儿是吗?”
轻侮的冷笑接连从罗严塔尔的双眼中溢出。
仿佛在辅导不良学生的教师一般,奥贝斯坦继续侃侃而谈。
“理由有四。第一、当然是有赖于两位这样堪称无敌的前线战车指挥官了。关于这一点,修特豪简司令官可是寄予了非常的期待。”
话是这么说,可是在奥贝斯坦的眼中,却清楚的写着“我和司令官的看法可并不一致喔”。而米达麦亚的眼中,也掠过了一丝讥讽的笑意。
“第二,在帝国失去了罗马尼亚之后,匈牙利对于我们来说既是最后的石油来源,也是保卫奥地利的门户,因此,元首绝对不会放弃布达佩斯。维也纳现在一定挤满了年轻的新兵。”
“……”
“第三、俄军也非常了解匈牙利对于我们的意义,所以他们在等待着这些小伙子们,这也是我们现在还能够坐在这里喝酒的原因……”
说到这里,奥贝斯坦停了下来,冷酷的义眼中跳跃着烛火的光芒。
“最后一点,指挥这支解围部队的就是那个人。只要是他,就一定会成功的。”

Me262A1 发表于 2007-1-1 22:4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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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12月25日凌晨  阿尔陶尔河

推开房门,飞舞着的雪花立刻就凝结在老兵的胡须上,室内外巨大的温差令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黎明前的雪原被黑暗紧紧地包裹着,河流仿佛就是整个世界的分界线,白色的大地被分成了两个平等的部分。桥的这边,是孤零零的房子;另一边,是临时堆砌而成的工事,电线杆连接着银色的世界两端。
老兵其实并不老,相反,他与部队中的许多士兵相比,要年轻得多。因此,他蓄起了满脸的胡子,管新兵们叫“孩子们”。
老兵今晚很高兴,理由有很多:第一,今天是圣诞节,可以从哭丧着脸的司务长那里搞到双份的伏特加;第二,这儿虽然是前线,但是距离杀戮还很远,距离颐指气使的上尉同志也有一段足够长的距离;第三,由于“孩子们”从后方赶到,雪夜里站岗的苦差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第四,今晚,老兵只用了一听罐头、一块白面包和半块巧克力,就与一位美丽的匈牙利少女发生了一夜的温存……
这些,都令老兵感到由衷的快乐。他甚至这样想:残酷毕竟不是战争的全部。
猛然间,尖锐的呼啸声刺痛了老兵的耳膜,急速出现又急速消失在黑暗的彼端,只余下颤抖着的气流回荡在寂静的夜空中。
老兵并不知道,那是十五架Ar234D攻击机。但是他知道,飞机消失的方向正是上尉同志所处的方位。
对此,老兵并没有感到一丝的不安。
真正令老兵不安的,是四周死气沉沉、异乎寻常的寂静,令人寒毛直竖、不寒而栗。
眺望四周,“孩子们”不在桥上,不在公路上,也不在工事里……雪原上,隐隐约约的浮现着几个白色的“点”,正呈半圆状地迅速逼近房子……
恐惧和疑惑紧紧的扼住了老兵的心脏,使他体内的六种感官一起迅速的运转起来,沸腾的血液猛烈地冲击着他的太阳穴……强压下失声狂呼的冲动,老兵以超乎想象的速度转过身去,冲向房门。
就在此时,一颗尖锐的物体从背后穿透了老兵的大衣、刺破了他的肌肤、打断了他的肋骨,然后啸叫着从身体的另一边激窜而出……
老兵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清楚的意识到:生命的力量正随着体内温热液体的不断涌出而迅速流失中。
老兵挣扎着,尽力将全身的力气都压在门上那个小小的门把上。因为他知道:在屋内的一角,有一张桌子;在桌子上,有一把冲锋枪;枪的旁边,是一部电话;电话的旁边,是一台爆破开关;开关的后面,有一条电线,一直通往桥的底端……

此pose~被Me262A1在2007年1月1日22:41编辑过

Me262A1 发表于 2007-1-8 21: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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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当E-75战车集群开始陆续驶上桥面的时候,冬日才刚刚从地平线处胆怯的探出头来。河岸一侧等待过桥的鲁道夫·冯·高登巴姆青年师①的年轻小伙子们哄笑着对正在河里忙碌着架设浮桥的工程兵们高声嚷嚷道:
“大叔们,安心的待在多瑙河河水里欢度圣诞节好了。放心吧,俄国人已经跑得很远了……”
肯拉特·林查上尉从豹式工作车中探出头来,挥舞着拳头回应道:
“你们这些毛头小孩子,等一会儿我就用靴子把你们踢到俄国人跟前,让他们替你们抛光!”
顿了一顿,他又自言自语道:
“什么嘛,五天以后才是我二十七岁的生日哩,被称做‘大叔’未免也还太早了啊……”
当他再一次抬起头的时候,猛然发现四周已悄然陷入了极具压迫性的沉寂之中。而压力场的中心,正集中在一辆气势逼人的E-100指挥战车之上。正以无可匹敌的豪勇之姿端立其上的,是一位英武的金发青年。
他那比多瑙河河水还要清澈的冰蓝色的眼眸,有如鹰隼一样锐利有神,绽放出寒剑般的光芒。有人说:那是“美丽而野心勃勃的眼睛”,也有人说:那是“危险野心家的眼睛”。但是此时此刻,从他的眼睛中,透射出渴求战斗和胜利、充满无限生机和活力的电光。
与周围所有人一样,肯拉特不由自主的举起手,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年轻的莱因哈特·冯·罗严克拉姆一级上将,以无人能及的优雅姿势,将右手缓缓的平举到帽檐下,回敬了一个普鲁士军礼。
广阔的战场上,已经化做一堆堆废铁的LA-7战斗机和T-34/85战车还在熊熊地燃烧着。莱因哈特轻蔑地俯视着它们,仿佛正享受着从远处战场飘来的硝烟味似的。黄金般耀眼的金发在头顶Me P1101和Ar234E战机掠起的风中轻轻飘舞,黑色的军服平整笔挺地紧紧贴在匀称的肢体上。迎着初升的阳光,钻石双剑银橡叶骑士铁十字勋章熠熠生辉,益发突显出青年精悍干练的刚阳之气,就如同远古神话中描绘的“战神”一般。

注:①即第12武装党卫军装甲师——“希特勒青年师”

Me262A1 发表于 2007-1-13 13:5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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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冠以“战场总指挥”这样吓人的头衔,但是莱因哈特很明白:他所指挥的部队只占匈牙利战场德军总数的三分之二,如果再加上俄军,这个比重就会骤降至四分之一。
要取得最终的胜利,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眼前的胜利,不过是敲响了沉睡中的胜利女神闺房大门的第一声而已。
不远处的空地上,从一架正在降落中的Fa223运输直升飞机里,跳出了一位“英俊、红发的高个子”青年军官,并小跑着来到了莱因哈特的战车旁。
在形式化的相互致礼之后,齐格飞·吉尔菲艾斯准将用最简练的言语把战场最前线的战况做了一次详尽的报告。
“……金塔·奇斯里少校率领的党卫军第500、第600伞兵大队②占领了沿河的全部桥梁和渡口,并利用空投的M24轻战车等武器击退了俄军装甲兵与步兵的多次联合反击……”
“很好,他们的忠诚会得到应有的回报的。”
“……‘帝国’和‘骷髅’装甲师团现在已经赶到,敌人正在逃跑……”
“好!”
迎着冬日的曙光,金发青年和红发青年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随即,莱因哈特发出了一声遗憾的叹息:“吉尔菲艾斯,你又要出发了。”
“是的,莱因哈特大人。南面的巴拉顿湖将会是一场恶战呢。”
“多么想像过去那样和你一起并肩在最前线作战啊!可是,现在的你却独占了战斗的全部乐趣,而将我独自幽禁在这孤寂的后方……”
望着赌气般努起姣好嘴唇的好友,吉尔菲艾斯笑了。
此时此地虽然距离炮火还有一些距离,但是如果据此就将这儿称之为“后方”的话,也未免太苛刻了。
“负责北线小多瑙河与瓦赫河防线的是老将梅尔卡兹上将。”
听到这个名字,莱因哈特点了点头。
“梅尔卡兹上将早在上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就已经是一位声名赫赫的军人了。此时让他随心所欲地自由发挥的话,对我们而言将会减轻不少负担吧。”
相视中,金发和红发青年又一次绽现了会心的微笑。
望着即将离去的红发好友,莱因哈特突然俯下身子,孩子气般微笑着呼唤心腹好友:“吉尔菲艾斯!”
“是!莱因哈特大人!”
“……你认为我真的可以将胜利女神掌握在手中吗?”
齐格飞·吉尔菲艾斯迎视着好友夺目的视线。
“除了莱因哈特大人您,还有谁能做到呢?”
莱因哈特轻轻地点了点头,重新以傲然的姿势将目光投射向远方广阔的战场上。
“没什么,只是想确认一下而已。”

②党卫军第500、第600伞兵大队其实是同一支部队,由于是架空历史小说的缘故,顽家特意将这支精锐部队复制了一次,阅读时请务必留意。

Me262A1 发表于 2007-2-18 01:4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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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12月26日上午  索尔诺克

虽然作战会议开始了才五分钟,但位于宽大的长方形会议桌一隅的杨上校就已经耗尽了他全部的耐心和毅力,开始悄悄地转动黑色的眼眸,向四周伸出试探性的触角。
然而,在会议室内一片近乎死寂的肃杀的气氛下,无论是偷偷地溜出会场或是在座位上端坐着表演熟睡特技的希望都一一破灭了。
而且,杨还清晰地感受到了从各个方位直射而来的,有如针芒般的视线的灼烤。这位黑头发、黑眼睛、中等身材的二十九岁青年,给人的印象不像是个军人,反而像是一位腼腆的学者。这样年轻就以参谋之身步入上校阶级,任谁都难免会感到诧异。
此时此地,乌克兰第二、第三方面军的高级军官们都聚集在这座由豪华沙龙改建而成的会议室内,使得原本宽敞的空间顿时变得局促而拥挤。
“……不甘失败的法西斯匪徒,在小多瑙河至巴拉顿湖一线纠集了共四十个师团的兵力。昨天夜里,他们凭借喷气式飞机和重型战车,对我军发起了疯狂的反扑……”
背靠着匈牙利地图,作战参谋安德鲁•霍克中校侃侃而谈。然而,他所发言的对象并非在座的全体军官,焦点仅只限于坐在他对面的总司令官拉萨尔•罗波斯元帅一人而已。
“然而,我们伟大的最高统帅部早已英明地预见到了匪徒们在匈牙利的垂死挣扎!”
他激动地挥舞着手上的教鞭,仿佛那是一支交响乐团的指挥棒似的。
“……因此,在围攻布达佩斯的同时,我们预先在巴拉顿湖附近埋伏了近卫战车第一、第二、第四等军团③,并在小多瑙河配置了近卫第七集团军一部。我们的计划是——由第三方面军负责正面防御,拖住并消耗敌人。这时,侧翼军团从巴拉顿湖区及小多瑙河两个方向同时发起进攻,如同两把大马士革剑一样直插入法西斯匪徒的心脏,切断他们的退路,与第二、第三方面军主力一道,一举包围、全歼敌人,直捣维也纳!”
霍克中校的额头因为过度兴奋而渗出细微的汗珠,声调也变得更加尖锐和高昂,不由得令人怀疑他所说的不是“维也纳”而是“柏林”了。
“……为了确保本次战役的全面胜利,”霍克停顿了一下,露出了卖弄的神情,“进攻部队配备的是我军最新式的,拥有凌驾于当今任何战车之上的装甲,并装备有122mm火炮的JS重战车。”
停顿了一下,他洋洋得意地故意这样问道:
“同志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③上述三个近卫战车军团的配置与历史不符,阅读时请务必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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