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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魂的上海之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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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月一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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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了十月一日这一天，乐魂登上了一趟在列车时刻表上没有记载的列车，正式开始了为期将近十天的上海之旅。 出发的时候，南京还微微飘着雨——但这点雨乐魂是不会在乎的！况且，下雨就意味着乐魂有可能赢得与自己的长官——吴迪一级上将的打赌哦，所以，乐魂在上火车时，是非常开心的。 晚点了近半小时的列车终于于上午9:35分缓缓驶离南京站，手捧《铁达尼亚》读得津津有味的乐魂，偶尔抬头望了望天色——啊，什么时候不下雨了？这下打赌要输了……算了！输就输吧！乐魂还不至于会赖帐。 随着列车渐渐驶近上海，乐魂的赢面已接近零——苏州竟然出太阳了！呜呜……可怜的乐魂，这次输得好惨啊…… 那趟未“登记在册”的列车于当天下午14:45左右抵达上海，弄错了出站口的乐魂从南一出口处出站……望着那仿佛远在天边的104路车站，乐魂长叹一声，提起脚边的旅行包，努力地试图缩短自己与车站之间的距离。 乘公交车横穿了大半个上海市区，乐魂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等一切安排就绪，已是将近16:00。乐魂下楼寻找公用电话，开始向吴迪一级上将汇报自己的行程。 “吴迪吗？我是乐魂。” “你已经到了？” “对。我们明天约个时间见面吧，地点由您决定。” 不知道是因为电话线路的问题，还是乐魂的耳朵不好（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抑或是吴迪说话时咬字不清（这种可能性也不大），总之，吴迪所说的话在乐魂的耳中听来，只是一连串听不出任何意思的声音…… 最后，吴迪说：“地点就是这样，记住了吗？” 听得一头雾水的乐魂忙道：“时间我听到了，是上午九点；地点麻烦您再重复一遍。” 吴迪又重复了一遍，这回乐魂终于听清了，是徐家汇的“美罗神”。 那是什么地方，起了个如此奇怪的名字？而且，似乎还有一个闪闪发光的“大球”做装饰？真是奇怪的地方……不管了，明天去实地观察一下，就一切都清楚了。带着这种想法，乐魂对着电话那头的吴迪说了一声“明天见”，就放下了电话。 吃过晚饭后，疲惫不堪的乐魂看看窗外——还是没有下雨啊！唉，打赌真的是输了……一边这样想着，乐魂有些扫兴地爬上床，将自己的意识缓缓沉入现实的水面下…… …… 睡得正香的乐魂忽然被一阵很大的雨声吵醒。 下雨了？不过，现在是几点啊？如果过了午夜十二点，就算雨下得再大，乐魂还是一样要输啊！ 睡眼惺忪的乐魂下了床，走到墙上的挂钟前，努力地睁大眼睛，想看清表盘上的指针，但根本看不见——没有开灯。 正当乐魂准备去拉电灯开关时，街上一辆汽车亮着大灯疾驶而过，借着那一瞬间的亮光，乐魂终于看清了时间…… 是23:20！ 啊哈！这场雨是在午夜十二点以前就下了呢！ 吴迪阁下啊，还差四十分钟您就赢了……但是，现在的赢家是乐魂！ 一边想像着吴迪明天得知自己打赌输了的样子，乐魂重新上床睡觉，但是，现在的她，好象有些兴奋得睡不着了…… 然后就是十月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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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月二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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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就开始下雨。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秋雨，乐魂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不管了！反正今天应该是个高兴的日子，而且，乐魂和自己的长官打赌打赢了耶！光是想到这一点就够令人开心的了。 吃了一只玉米权充早餐，乐魂于上午八点整正式从亲戚家出发（因为那个地方从来没去过，乐魂担心因找不到地点而迟到，所以……），往徐家汇的方向走去。 半小时后，乐魂终于达到目的地——不是“美罗神”，而是“美罗城”（古怪的名字……）。那个地方非常好认，怪不得吴迪阁下要选择那里作为碰头的地点……那个闪闪发光的“大球”还真的是非常醒目啊！ 眼见时间还早，乐魂站在“美罗城”的门口耐心等待——还有半小时呢！百无聊赖的乐魂开始胡思乱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乐魂忽然觉得有些口渴。 在路边的小店买了一杯可乐（注意，这是乐魂那天喝的第一杯水），乐魂重新回到原处继续等——时间还过得真快啊，喝完那杯饮料后，乐魂就看到吴迪一级上将向这边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位乐魂不认识的人。 “是吴迪吗？您好。”乐魂主动上前问好。 “你好。这两位是华史·缪伦和穆。”吴迪向乐魂介绍。 原来是两位“生命”中的朋友。穆的样子非常普通，属于那种就算见过他十次，第十一次见到他还是认不出来的类型（注：这种人在古龙的笔下，好象就是杀手的样子哦）……至于缪伦的样子，就非常的……哈哈……总之，他似乎比乐魂还要矮半个头，身体的宽度则几乎有乐魂的一倍，实在很难想象他就是“生命”中“白翼兵团”的团长啊…… 和他们互相致意后，乐魂向自己的长官提出打赌的事：“阁下，和我的打赌是您输了哦。” “什么啊，今天的雨不算。” “对，我知道今天的雨不算。但是，您知道这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吗？”乐魂笑得有些古怪。 “什么时候？我记得昨天没有下雨。” “下雨的时候，我特地看了一下时间，是晚上11:20哪！阁下，非常遗憾，还有四十分钟您就赢了，不过现在嘛……” 吴迪的眼中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不过旋即就恢复了正常，不愧是新生帝国军的副司令官。他皱了一下眉，道：“好吧，你赢了，你要我做的事我会去做。” 至于缪伦和穆，则在一旁大笑起来：“你好倒霉啊！明明赢面很大的赌，你居然输掉了……哈哈！” 吴迪转向缪伦：“你敢笑？今天的早饭就由你来请客了！” “你们还没……吃早饭？”乐魂非常吃惊。 “对。” “可是……现在都九点多了，那阁下您一般是什么时候吃早餐？” “不定期。对了乐魂，奥古和安下午才会到，比克古也是，所以，上午就是我们几个一起玩。”吴迪向乐魂说明情况。 “那好，反正我有一整天的时间，上午就陪你们好了。”乐魂并不在乎。 “好，今天的第一项活动——吃早餐！”吴迪如是宣布。 一行四人来到了徐家汇的“肯德基”餐厅，除乐魂以外的其他三人各自点了自己要的东西，吴迪则很细心地替乐魂叫了一杯可乐（这是乐魂那天喝的第二杯水）。 等早餐时间基本告一段落后，乐魂从自己的小包里取出“希格电脑”的最新报价单递给自己的长官。 “阁下，这是希格电脑的报价单，我按您的要求从南京带来了。请过目。” “哦？好，我来看看。”吴迪接过来，才看了没一会就道，“希格电脑的价格还真不错呢……喂，缪伦，你看看。” 缪伦看了后也说不错，接着道：“吴迪，这样吧，我们和希格都很熟，让他送给我们一人一台电脑好了，这点小钱，他应该不会在乎的。” “对，就按照我刚才说的配置，等一下钟爱华来了，让他回北京时把报价单带给希格，并向希格索要电脑。”吴迪点头同意。 估计希格蒙德·金一级上将看了后会吐血身亡。 （乐魂注解：希格蒙德·金在他们的口中，不知为何竟然成了“老贼”，是“老而不死谓之贼”呢；还是希格大人诡计多端，此一称谓是取“老奸巨猾”之意，就不得而知了……） 乐魂忽然问：“阁下，您现在吃的餐点算是早餐还是午餐？” “当然是早餐。”Hades.ZB.吴迪一级上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此时是上午10:30。 （好象变成流水帐了啊……乐魂还真不会写东西呢……） 冒雨离开了“肯德基”餐厅，四人又回到了“美罗城”。吴迪提议：“我们去看看万智牌如何？” 大家自然是没意见，不过，乐魂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万智牌…… 看着吴迪和缪伦兴致勃勃地挑选纸牌，闲得无事的乐魂和穆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天来。 “穆，你会玩这种纸牌吗？” “不会。不过，他们似乎是乐在其中啊！” “我也不会玩。听说是很有意思的一种游戏，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试试看……” 不过，上海似乎没有卖盗版光盘的呢…… 等吴迪和缪伦终于挑好了万智牌，已是将近11:00，这个时候似乎还不是吃午餐的时间哪！当然吴迪也清楚这一点，于是询问乐魂：“你想到哪里去玩？” “我？这个……阁下，您还真把我问倒了，因为在我的脑子里，好象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玩……” 乐魂还真是一个没有情趣的人哪！ “那你平时闲着的时候，都做些什么？你总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在学习吧？”吴迪叹了一口气，耐着性子问。 “我闲着的时候……好象都在读小说……或者是听音乐……” “没有别的了？” “好象没有了……” 吴迪一副被打败的表情：“那好吧，你就跟着我们走好了。” 于是一行四人又一次地穿越徐家汇的地下通道。 正跟着自己的长官往前走的乐魂忽然听到一阵刺耳的噪音由远及近……天哪！他们不会是想去玩那种游戏机吧？这种声音对乐魂那受过专业训练的耳朵来说，绝对是种致命的伤害啊！ 不过吴迪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一点：“乐魂，你想玩这种东西吗？” 乐魂此时觉得，自己还是离这种“可怕”的东西远一点比较好…… “多谢阁下的好意，不过，我的技术很差的……最好还是不要去玩吧。当然，如果你们想玩，我不反对。” 吴迪歪着头想了一下：“那就换别的吧。” 好不容易穿过了游戏机厅，乐魂轻拍自己那已经“饱受摧残”的耳朵，好在还没有“受伤”…… 这时，缪伦又发现了新的“诱惑”：“喂，你们觉得那东西如何？”他指着激光模拟射击游戏厅。 除了乐魂之外的其他三人都对此非常有兴趣…… 五分钟后，游戏机厅的休息区只剩下了乐魂一人——因为要负责看守大家的随身物品…… 谁叫乐魂平时对这些东西根本不感兴趣的？这时候看“行李”也是活该！ 看来，以后得要多关心一下这方面的事物才行……乐魂一边如此想着，一边坐在休息区内发呆，同时还努力忽略那令她的耳朵极为不舒服的“震耳欲聋”的音乐…… （真是奇怪呢，为什么游戏厅的音乐都是这么吵的？） 等他们三人带着全胜的喜悦从里面出来，已是中午时分了。 稍事休息后，大家正准备离开，忽然吴迪的（不，正确说来应该是珊娜的）Call机响了。 借了缪伦的手机回电话后，吴迪道：“是比比，他和奥古，还有安已经到了。我和他约了下午13:00见面，在美罗城门口。” 想到马上就要见到一些“怪人”，乐魂不由得开始在心中为自己“打气”…… 还不知道“地球教的教主”长得什么样呢！估计应该是非常不同凡响吧……乐魂一边如是想着，一边开始跟着大家离开游戏厅。 每人向缪伦“敲诈”了一瓶冰镇饮料后（乐魂的第三杯饮料），吴迪开始向大家询问：“你们饿了没有？” 包括乐魂在内的其余三个人都摇头。 “你居然不饿？”吴迪表示惊讶。 “是啊，我真的是不饿，这也奇怪吗？”乐魂道。 “不愧是幽灵……”吴迪一级上将耸了耸肩膀，嘀咕了一句。 其实乐魂自己也在奇怪——早上吃的那只玉米居然能让自己到现在都不觉得饿？看来是有必要重新研究一下自己的身体构造…… 一行人悠哉游哉地晃到了“美罗城”门口，才等了没多久，就看到另外三个人也“晃”过来了。 吴迪一级上将一本正经地向乐魂介绍：“这是安，这是奥古斯丁……至于这位嘛，我告诉你，他是费沙的第一无节操男——亚历山大·比克古。” 与安小姐以及奥古点头为礼后，乐魂开始上下打量比克古，看了半天后，乐魂发表了自己的见解：“从表面上，似乎看不出他是怎样的无节操嘛！” “不要被表面现象所迷惑，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吴迪对自己的副官这样说。 安则非常奇怪地看着乐魂：“你怎么会有脚的？不是说你没有脚吗？这好象与幽灵的定义不符。” “这个……那个……哈哈……”乐魂只有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声音。 挽住了奥古斯丁的手后，乐魂对比比说：“喂，比比，我要把你的美女夫人抢走了哦。” “抢吧抢吧，我巴不得离她远一点……” 话音未落，比比的头上已经挨了奥古重重的一下：“想丢下我？没那么容易！” 比比顿时三缄其口，再也不敢说话…… 在征求了所有人的意见后，吴迪开始向比克古下命令：“喂，你们那天喝茶的那个地方在哪里？把我们都带去吧。看来没有一个人想吃午餐，我们索性找个地方喝茶。” 比克古嗫嚅着：“我……我想想……” “立刻给我想出来，否则就要你好看。”吴迪只差没有揪住比比的衣领。 比克古的记性还算不错，总算免去了一场“可预见”的灾难。将两张桌子并排拼在一起后，大家依次落座， Hades.ZB.吴迪一级上将身为在场诸人中军衔最高者，当仁不让地坐在了“首席”的位置。尽管比比表示他是原同盟军的元帅，理应……云云，但可惜的是没人理他，因为他目前被公认的身份是费沙的乞丐…… 各人点的饮料被送上来后（乐魂的第四杯饮料……），气氛顿时活跃了不少，安小姐和乐魂忙着向吴迪询问他在“生命”里小说的下文，奥古斯丁向乐魂索要了军歌的乐谱后，开始努力地尝试着演唱……比比则悠然自得地啜饮着自己的草莓热红茶。 （席间穆因自己的私事离开，和大家道别。） 吴迪开始一点点地说明自己小说的后续章节（当然是搞笑版的），听得目瞪口呆的乐魂不禁开始佩服自己的长官——他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啊！那些情节是乐魂连做梦都想不到的……看来，这就是长官与副官的差别吧。 “喂，乐魂，你写的乐谱怎么这么晦涩难懂啊？我看要在费沙推广的话，似乎还得要费一番工夫。”好不容易读完了乐谱的奥古斯丁向乐魂说明。 “这……将五线谱翻译成简谱的任务已经交给阿德蕾了，我不负责这件事……因为我是一个看不懂简谱的白痴啊！”乐魂开始“推卸责任”。 “就算如此，你竟然写上了五个降号！你还真是能干啊！” “因为只有这个调比较合适啊，如果写D大调的话，恐怕就唱不上去了，我是在为演唱着想啊！”乐魂继续“诡辩”。 这时候，吴迪身边的Call机突然响了。 借用缪伦的手机回电话后（顺便说一句，那天缪伦的手机使用频率极高），吴迪向大家说明：“钟爱华等一会就过来，你们好好地欢迎他吧。” 哦，看来，乐魂这次在上海见到的人还真是不少……这位自称是阿里休斯坦人民军全体人员的格奥尔基·康斯坦丁诺维奇·钟爱华（累死我了，怎么连名字也这么长），又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茶会继续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下进行…… 等不多时，乐魂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气宇不凡的人向这边走了过来…… 还没等乐魂介绍自己，他已经先开了口：“你是乐魂吧？我是钟爱华，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很高兴。”乐魂点头为礼。 “吴迪，接下来的活动是什么？”钟问。 “没有固定的安排，现在大家是在聊天。”吴迪回答。 说也奇怪，钟爱华一到，会议的气氛立刻就变了……才过了不到十分钟，会议的“议题”已经由科幻和搞笑类变成了军事类…… 估计是因为在场诸人中有两位如假包换的军人之故。乐魂如此分析。 看来钟爱华还真是一位非常合格的军人，因为他对历史上著名战争的起因、双方兵力的配置、作战的经过、以及后世对这场战争的评价等……全都“如数家珍”。尽管乐魂对军事也非全然陌生，但和他一比，就变得肤浅之至了…… 聊了一会，钟从自己的口袋里取出一把枪来交给吴迪。 “不错嘛！做得跟真的似的……怎么不弄把真的来？”吴迪一边把玩一边说道。 “我哪儿敢哪！真枪实弹的东西，我怎么敢带上火车？” 吴迪口中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他忽然将枪口对准了比比：“比比，这次上海聚会的‘实况’就由你来写。” “为什么要我写？”比比一脸的不情愿。 “因为上次的‘五一’聚会就是你写的。”在场众人异口同声地说。 “真是上了贼船啊……”比比喃喃地说，然后开始连连摇手：“我很忙啊，我很忙。” “真的？”乐魂紧追不舍。 “真的很忙。”比比一副大义凛然状。 “乐魂，别听他的。这个家伙现在平均一天才三节课，他没有时间才见鬼。”吴迪毫不留情地打断了比比的话，“你到底写不写？” “我很忙啊，我很忙。”比比依然是那句话。 “你要是再说不写的话，我就要取消你在费沙行乞的资格了！不要说我事先没警告你。”吴迪一级上将如此“威胁”。 于是比比开始“认真”考虑自己以后在费沙的生计问题…… 令乐魂觉得奇怪的是，在场的诸人中没有一人肯替比比“求情”，反而全都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奥古更是摆出了“高高在上”的样子，对自己的“夫君”道：“喂，快写，不然的话，你连在费沙生存的权利都没有了。” 在众人的“威逼利诱”之下（不对，没有“利”可“诱”），以及比比在“权衡利弊”之后，终于答应了写上海游记…… 随即话题又回到军事类……钟爱华似乎对各种军事题材的电视连续剧的插曲异常感兴趣，据乐魂的粗略统计，他在那天下午那短短的两小时内，已经唱了六首不同的歌……而且出乎乐魂的意料，大钟的嗓子居然相当不错！于是乐魂开始考虑，是否要将大钟推荐给自己的声乐教师…… 傍晚时分，大家终于离开了那家茶馆，在AA制的原则下，所有的人都自掏腰包……不过，负责去付钱的缪伦发现：竟然少了十元钱！这是怎么回事呢？ 在场诸人都将目光转向了缪伦…… “我是无辜的！”缪伦声明。 此事就此不了了之…… 在瑟瑟的秋雨中，吴迪对钟爱华说：“现在是晚餐时间，你负责请客。” 钟爱华大吃一惊：“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来得最迟，所以嘛……” 尽管一脸的不情愿，大钟还是答应了这个要求。 在徐家汇那如同迷宫般的地下通道中转了将近十分钟后（乐魂已经记不清自己当天在里面到底走了多少次了……），大钟终于把大家领到了目的地——徐家汇地下美食中心，那是一个集美食和噪音于一体的地方…… 毫无食欲的乐魂跟着自己的长官来到柜台前…… “想吃什么尽管说。” “我……好象没什么食欲……” “什么？！”此时吴迪的表情已经不是用“吃惊”二字可以形容的了，“你到底还是不是人”这句话很清楚地在他的脸上浮现…… 愣了将近有三分钟，吴迪开始拿出长官的气势：“不行！你一天都没有吃东西，现在必须吃晚餐！” 身为素食主义者的乐魂只好点了一碗素面……在大钟付过钱以后，乐魂站在柜台边，开始耐心地等候……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运气不好，还是出了别的什么事，总之，当所有人的东西都上齐了（包括在乐魂之后点的），乐魂的晚餐还看不到踪影。 当然乐魂本人是不着急啦！第一，自然是因为乐魂此时没有食欲；第二，就是因为乐魂的耐心绝对是一流的！由于天生就没有催促别人做事的习惯，所以，乐魂继续悠然地等待…… “你要的面条怎么还没做好？”已经就座的吴迪过来问。 “好象还没有。”乐魂答道。 随即柜台边的“祥和”气氛被吴迪的一记重拳敲得无影无踪—— “喂，你们是怎么做事的？！我们早就付过钱了，为什么餐点现在还没送上来？”说着，吴迪的右手握成拳头，重重地敲在了柜台上。在此之前，乐魂还从未见过他发火，不过说实话，他生气的样子实在是挺吓人的…… 柜台内的服务小姐竟然完全被他的慑人气势所压倒，半天才说：“已经在做了……” 乐魂反而有些看不下去，在一边小声劝解：“阁下，不要这样，我们今天出来玩是很开心的……” 但乐魂根本就没有机会将话说完，因为吴迪一级上将将右手一挥，示意乐魂闭嘴，乐魂当然只有三缄其口的份…… （越来越像流水帐了……乐魂云：“下次，下次一定改（抹汗）……”） 接下去就没有什么新鲜事了，因此第二章就到此为止…… （读者云：少偷懒！还不快写？） （乐魂云：真的是没有什么事啊！） 晚餐过后，各人就此分道扬镳。不急着回家的吴迪、大钟、缪伦和乐魂开始考虑如何打发剩下的时间…… （最后还是决定去“肯德基”餐厅，因为乐魂什么都不会玩……真是“罪孽深重”……） 有一点不得不提的是，乐魂那天还见识到了大钟的另一项才能：画画。只见他将“肯德基”餐厅的广告纸翻过来，随即就在上面以近乎专业人氏的速度画起了速写…… 看了一会，乐魂奇怪地道：“钟，你这画的是谁啊？” “还看不出来吗？是希格。” “啊？” 吴迪探头一看，随即大笑起来：“你画得还真是像啊……乐魂，我告诉你，希格就长得这德性……” 在“亲切友好”的气氛中又过了两小时，十月二日的聚会终于落下帷幕。当然后续的事情不是没有，比如说乐魂当天晚上回家竟然走错了路，结果比预计的晚了半个多小时到家的情形就不必说了…… 事后乐魂做了一下统计：那天自己一共只吃了一只玉米、半碗面条（根本吃不完一碗），外加五杯各种不同的饮料……这是否是乐魂不属于人类的证据呢？当然她自己不好这么断言，所以还是请大家自己想吧！ 其他统计事项：那天乐魂见到的人包括新生帝国军的副司令官Hades.ZB.吴迪一级上将、多才多艺，自称阿里休斯坦人民军全体人员的格奥尔基·康斯坦丁诺维奇·钟爱华、地球教教主，漂亮但绝不温柔的巴尔·冯·奥古斯丁、安小姐、费沙的乞丐，同时被誉为“费沙第一无节操男”的亚力山大·比克古、以及“生命”的两位朋友……还真是不少。唯一遗憾的就是乐魂未能见到狸猫男爵，实在是乐魂生平的一大憾事…… 接下来就是十月五日的事（因为3、4两天乐魂因私事未能出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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