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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伊和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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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技术的发展带来军事艺术的巨大变化。

  历史上那个短暂的罗严克拉姆王朝,如果说确实留给了后人什么东西的话,就只有一个:

  那还是发生在王朝建立以前,被后人称之为“要塞对要塞”的战役。

  历史上第一个移动式要塞,秃鹰之城。

  然而,那一战在当时的评价很低。发动此战的莱因哈特皇帝,虽一度有“军神”的称号,却在这件事上显示出极度的短视。实际上,在当时名声鹊起的所有军事家,都没有一个人有真正的远见。自然不能怪他们,这是时代的局限。

  那个时代,没有足够规模的战争。尽管在当时的人都以为他们生活在战争中,实质上帝国和同盟以及费沙,在很长的时间内保持了他们的边界和均势。因为主要作战的双方,帝国和同盟,其上层一直都比较明智,只在表面上吼得厉害,实际上则十分克制战争的规模,使其不至于扩大化而限制在边境冲突的范围内。所以,那个时期,战斗是和缓的,时局也相对平静。当时的说法是:“银河象一潭死水”,这个比喻相当恰当。可以想见,死水般的银河,不会有真正规模的战争。

  说来,最先头脑发热的应该算是同盟,在一次边境上的小战斗侥幸获胜后,同盟忽然发了疯,展开一次对帝国的大侵袭。同盟的有识之士固然大大摇头,但他们中竟没有一个看出,这不是莫名其妙的头脑发热。甚至他们中流行的看法竟是应归罪“为了竞选胜利的政客”和“愚昧盲目的市民”。现在想来是多么主观和武断啊。约一百多年后人们发现了一些文献,后来被称为《李舒信札》的东西,是一个名为李舒的女子对她所处的时代的认识和看法。在后人眼里,里面倒有更客观的东西。

  “……我现在听到很多说法,有一个极流行的,说我们处在一个死水一样的世界里……所以说,时代已经腐朽了,尽管在上层那些人的努力维持下,它还保留着‘太平’(我想在这里我不是要讽刺这种‘太平’,甚至从某个方面来看,我赞赏上层许多人的明智)。但,多么脆弱的太平!……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人心思乱’呢?……你说的没错,我,应该说,的确是在害怕。真不知道这个时代会走向何方……虽然每个人都想,到要变化的时候谁也阻止不了,而且,已经有人渐渐开始说,就算国家灭亡了也没关系,反正这个国家,也不是亘古便有的,自然不会永世不朽……但是真正的战乱、战争!……我总有这么个念头,这一次,如果混乱开始了,它不会那么轻易结束,这不仅仅是同盟和帝国堆积的问题,是至人类踏入宇宙和就没好好搞清楚的问题……变乱并不会老老实实往合理的方向走,象那些宣扬国家灭亡了也没关系的人,照样对当前的变化头疼……你说同盟进攻帝国的计划太胡闹了,是的,但它已经被同盟的许多民众接受了不是吗?他们真正想的,是用某种方式来改变现在死水的社会吧!……战争,很多时候也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方法……混乱……混乱……死亡……我怀疑真的有人能象你希望的,让死水变活而又不会泛滥……”

  以上是一段节选,因为基本和我的观点相同,我就不再多说了。

  而真正造成不可挽回的时代走向的,是一个不成熟的、思绪冲动的金发年轻人,即罗严克拉姆王朝开国之君莱因哈特。老实说,罪魁祸首还是同盟,至少它那次头脑发热的“思变”行动大大促使了这位年轻人的迅速崛起。靠短促的宫廷政变而非长期的内战上台的莱因哈特,本身性格和集团个性里都无可避免的软弱和幼稚。

  当时曾有一句流行的恭维话,说莱因哈特上台以后,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内“彻底扫除了帝国的一切不公正”,或者,只是一个短暂但美丽的梦吧。帝国的积弊决非一日之寒,何况靠旧制度旧王朝爬上来的莱因哈特和他的集团是如此脆弱。本质上来讲,貌似洁癖高傲的莱因哈特,几乎没有任何过度就和原先的旧贵族合流了。被他打击的,也只是那些死硬反对他的人而已。这一点,从他和旧贵族小姐希尔德的联姻及希尔德继他之后顺理成章地掌权就看出来了。

  所以,莱因哈特需要战争!他彻底扩大了和同盟的战争!他征服了同盟!

  多么不堪一击的征服!表面上好象结束了战争,实际上,把银河的死水搅动了的莱因哈特,并不如人们想象的那么有力量。他自己掀动的历史车轮,他自己已无法控制。“毕竟,历史不是英雄的”。

  “……何况,莱因哈特皇帝--啊,那个年轻人现在是皇帝了--这个人的政治素养是欠缺的,这一点我现在越来越确定了……战争可以解决很多问题,特别是胜利了的战争,但战争永远只是第一步,它的成果要后人辛勤地努力才能保持……你说莱因哈特颁布的‘冬蔷薇赦令’?当然,那个东西是必要的,但远远不够……凭什么同盟的原有势力要支持你呢?他们中间确实对原同盟有诸多不满,特别是在所谓‘巴拉特盟国’之外的许多同盟加盟国……可你必须还要拿出东西来向他们表示他们能比以前更好而不是仅仅‘赦免’就能得人心的……换句话说,莱因哈特皇帝应该不遗余力拉拢原同盟一切可能和他合作的力量……人们的看法好象是,莱因哈特有相当的政治洁癖,所以他无法容忍背叛的叛徒一类的人物。我估摸实际的情形,大约是皇帝无法整合自己的内部吧,那个过于年轻的集团,实在是很脆弱的……以至于,都定都费沙了,皇帝的身边却连一个费沙人也没有,这是多么危险的信号……所以,我不能赞同你的看法,请原谅我悲观的情绪,我乐观不起来,我感受到的是这个时代正向混乱而非次序前进的脚步……确切的想法是,我很怀疑,准备用一场空前胜利的战争来解决问题的帝国,仍旧走进那个老套的圈子:本来已经百病缠身的躯体,一阵猛吃以后,终于衰弱的四肢无法承受突然痴肥的身子,最后是悲观的结局……”

  真应了那句老话,“不好的预言比好的预言更容易成真”。不过,“命运的宠儿”莱因哈特本人并没有看到那个“悲观的结局”,因一场莫名其妙的疾病死在了他的帝国之前。继任的年轻女性希尔德皇太后,在一开始的时候本被当作睿智、聪敏、远比她的丈夫有政治头脑的继任者而被期望着。然而,事实证明,梦终究只是梦。

  “……所以我总是无法摆脱这样的观点,我认为历史不是英雄的而是千千万万普通人的。所谓‘英雄’,不是笑话就是悲剧……你的心情我了解,你对那位美丽而睿智的太后的心情,我不敢说我能达到你那样的心情,但我同样尊敬和佩服她……唯一的问题是,她生错了时间和空间,很多事,不是个人的力量能解决的。很多时候,你越有想法做得越多就错得越厉害……为了维持莱因哈特皇帝已经开创出来的局面,太后必须接纳新的国土和新的臣民,甚至包括他们的精神。但要保持帝国的稳定,她更该做的是退回去,莱因哈特皇帝都没有和不能整合的危险军事集团,不是她能好好对付的……然而很多时候,‘退’比‘进’更难,莱因哈特皇帝已经扩大了的东西决不是你说退能退的,就象逆水行舟,一个‘不进’就很可能舟覆人亡……同时,我还是那句话,在银河如死水一般的几百年后,现在是一个人心思乱的年代……宿命论一点,这是一个早晚会被打开的潘朵拉盒子,也许它的最后是希望,但去打开它的那个人,注定不幸,甚至包括之后很多很多人。最后的幸运儿,不是我们能够看得到的……”

  不想在复述罗严克拉姆王朝覆亡的整个经历了(老实说,完全没想好)。而在其后另一个同样短暂的是“新自由同盟”--另一个笑话或悲剧。

  “……民主这个东西,我有说过我很讨厌?如果是,那真对不起,我当时说得太草率了。我准确的想法,应该是。再动听的制度,也只有当它符合实际的时候才是好东西……是的,我的确认为民主不太适合现代……你知道最古老的两个有名民主并不成功,它们一个化为碎片(希腊),一个走向专制(罗马)……民主的黄金年代是在被称为‘地球村’的时候,技术和经济的飞跃,让民主适合了它的时代……‘复数的’?不错,民主确实是‘复数’的,民主的本质,就是靠众人合力来推动一切,靠各派的竞争保持社会的活力。但有没有想过,怎样让众人和平地竞争?怎样让大家愿意来推一辆车?……必须是一个人与人、集团与集团广泛联系谁也离不开谁的社会才行,否则,民主会因为‘太有活力’而分裂崩溃,然后就会有战争和屠杀……虽然,我们现在当然比‘地球村’的古人有更高的科技和经济,但我们和他们不同,我们面临的是一个更广大而空旷的银河……我们比‘地球村’古人绝对发达,但相对落后……民主,在当今的时代,只能在小国好好实行,国家大了,我们不是会面临当年地球政府的悲剧(破碎),就是再找一个鲁道夫(专制)……这一届的‘新自由同盟’,处在比当年地球政府和银河联邦更没有弹性的残酷时代,从那时候就一直延续下来没有解决的问题已达到爆发的顶点……潘朵拉盒子,打开了……”

  有趣的一个人是叫做“尤里安·敏兹”的男子。少年时代是英俊温和忠诚有能的杨威利元帅的养子(对了,这虽然是个歧义句,但应该没人把它断成“英俊温和忠诚有能的杨威利元帅|的养子”吧),青年时代成为同盟复国的明星,中年时代在同盟几起几落,最后同时成为专制和民主的大敌。新自由行星同盟第一任和最后一任的评议长尤里安·敏兹一生支持者众反对者众,即使身后,对他的截然相反的评论远胜过对他所继承的养父杨威利和在他之前更为华丽的皇帝莱因哈特。

  “……现在,你再也无法来读我的信了,但我却也无法停止给你写信。坐在不同的写字台前,我总是看到你的身影。所以,我还是写吧。毕竟,很可能这是我最后一封信了,我可以听到金属的枪管碰撞的响声,和你再相会的日子,终于要到了,我期待着……听说尤里安·敏兹快不行了,那颗刺杀的子弹,不仅击中要害,还有致命的病毒,说是至今没有研制出疫苗的那种……记得以前你父亲对我们说的吗?绝对不要在互相争斗的两派中去做中间派,只有倒霉的。我想也未必,说来还是要具体地看。如果这两派并不是不可调和的矛盾,中间派倒能得意了,因为可以做一个大家都放心的人。可是,如果矛盾是不可调和的,争斗是带血的……尤里安·敏兹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悲剧人物?……他不能容忍人们互相残杀和分裂,他在帝国的崩溃后想继续维持和平竞争的秩序,这个庞大银河的秩序,而他最终又固守着不肯喝另外的水用别的方法……他竟是做了中间派,民主和专制的中间派,真是悲哀,在这个时代……但尤里安敏兹终究是个盖子,他在同盟经营那么多年,有他在,同盟活力十足的火山也被盖住。然而,也仅仅是盖住而已……刚才,就在我写信的时候,传来消息,尤里安·敏兹死了……火山要喷发了……幸好我看不到,也许,在火山喷发的时候,站得最近立刻就被最灼热的岩浆烧死的人,是最没有痛苦的……不过,如果能完全不知情,应该更少痛苦……永远……你的……”

  这一场战乱终于无法避免,确切地讲,现在的人都不确定这位名为李舒的女子最后的结局究竟是什么,甚至有人说这封信札,整个就是后人伪造的。我不知道,我只认为那中间的东西是真的。这一次的战争爆发以后,银河分裂成无数大大小小的国家,重复地上演着征服和覆亡、战争和残杀的活剧。

  于是战争的艺术就发展到质的变化。

  听说,以前莱因哈特皇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说句话时忽然很感慨,以前……的时候),有一次,尚未登基的莱因哈特有意纵容他的对手使用核子武器毁灭了一个行星。据说这让皇帝终生痛苦--这在我们今天的人看来,真是乱世杀人如麻的士兵听说和平年代一个警察不小心杀了个无辜市民的感觉。

  听过集束式核子导弹吗?

  很普通的名字(因为想不出威风的名字--想名字没办法的晟),不过是一种威力比较大的远程攻击武器。一般来说,其爆炸威力大约十个天文单位(一天文单位=一个地日距离)而已。至于射程,因为瓦普装置的微型化发展,可以装上瓦普装置做空间跳跃而已。

  反正,一架单人式战斗机(无疑也能装上瓦普装置了),带着几枚这个东西,是能跑很远毁掉一个星球、一个基地、一个要塞、一个老式舰队的--杀人,有什么难的?

  当真正的战乱开始后,这样威力巨大的武器泛滥起来。于是,人们开始认识到移动式要塞的作用。灵活,无疑是现代战争的潮流。过去那种大量的中小型战舰高密度聚集于一个战场上互相对射的战斗形式一去不复反。取而代之的,是由一个、数个或十数个巨大的移动式要塞构成的舰队。这种舰队稀疏地分布在非常广大的空间里(因为密集了就容易被发现,一次造成的损失也大),要塞的作用主要在后勤上,真正进行战斗任务的基本上是单人式的灵活的战斗机群。一但开始一场战争,双方的要塞便在广阔的宇宙空间兜圈子,极力躲开对方和发现对方。最有趣的一点,若双方的要塞忽然在同一星系里遇上了,倒“和平”地各走各路,因为,一打起来,在太狭小的范围内,只能两败俱亡。

  战争的形态的变化也直接影响到其他各个方面。在天然行星上定居的习俗变得很危险。很自然的事,因为一但开战,敌军移动式的要塞能轻易从防守缝隙中到达后方且无后勤之忧,那样,移动不了的天然行星便是束缚人的死地。所以,移动式的要塞,再不仅仅用于军事用途而成为人类居住的空中城市。天然行星,只是进行物资补充的场所。一个要塞在一段时间内若停留在某个天然行星附近补充物资,通常称这个行星为“驻留行星”。当然在相对和平的宇域和时候,也有要塞长时间固定在某一个“驻留行星”附近。

  人们于是戏称自己是“银河游牧民族”。

  战争,已继续了快四百年。

  银河的国家,经过四百年分裂兼并,至今尚存十数个。

  传说三百多年前新自由行星同盟覆灭时,有人预言,“这一场战乱会让四百年内的人类饱尝苦难”。那么,是不是四百年以后,战争就会结束?不去想那预言中痛苦的成分,现在的人们如是猜测。

  那时,在银河的十数个国家中,有一个大国。国名“伽马·贝塔”,国家的疆域便是人称“银河中原”的银河中心地带。四百年前,这里还是仅有两条航道的荒凉之地。现在则因为科技的发展和人类的努力,发现了更多的航行通道,也开发出大量可供人居住的宇域。于是,因为这里本身重要的战略位置,它迅速繁荣起来。最终在这里击败众多对手立国的“伽马·贝塔”,据说其前身起源于一条名为费沙的古航道(也是现在国都“凤凰城”的驻留行星)。四百年前,当莱因哈特皇帝驾崩以后,一名帝国军官反叛自立,却说又是打着纪念莱因哈特皇帝的牌子,连国名都是叫“不落的黄金狮子旗”,尽管那位军官,听说自号“背叛狮子”——瑞贝尔·莱恩。这个不见于正史记载的国家,传说中后来一度又被灭亡,后又复兴,展转流传,便是现在的“伽马·贝塔”。

  “伽马·贝塔”是一个帝制的国家,皇帝被称为阿尔法,据说是某种古语中“第一”的意思,也就是说,皇帝是全国的“第一公民”。但皇帝不是世袭而是由“选帝侯”(暂时用这个名称——想名字没办法的晟)选出来的。这个制度,听说也和四百年前那位瑞贝尔·莱恩誓志继承莱因哈特的决定“皇帝不世袭也没关系,总之,让最强的人来做就好”以及他本人终身独身没有子嗣有关(莱恩阁下,是不结婚的吧?——很怕搞错了被踢出来的晟)。

  算来,“伽马·贝塔”已立国近两百年了。现任阿尔法年纪老迈,在经历了许多不幸以后已失去了进取的活力,处于半退隐的状态。大权落在帝国首相克拉特·菲力·德·奥瓦尔朵斯基·道尔,人称“道尔博士”的中年男子手中。道尔手下有三个人是他最特别的心腹,按年龄大小分别是庄臣、杰克若伊尔·兰西、爱妮卡·方。其中,一般被人叫做杰伊的杰克若伊尔·兰西自然是主角。杰伊有一个很重要的地位:道尔博士曾建造了一个新的移动式空中都市“光明城”,本来,他是打算用此做自己的居城。后来,阿尔法却突然宣布大小政务由首相全权处理,若非特别重大的事件皇帝不再过问。所以,道尔还来不及在光明城住上一天,便为了处理纷繁的事务而长住在帝都凤凰城。而光明城,本来是杰伊监督修造的,之后他就成了代城主和真正的城主。

  宇宙历12XX年(“伽马·贝塔”4XX年——“伽马·贝塔”以最早的传说为立国元年),因为一件特别的事情,杰伊忽然离开“伽马·贝塔”,来到边境上一个混乱的三不管地带,那里有一座没有主人的空中都市“冰峰城”,在这里,杰伊要处理一件很难缠的事务,还将遇见一个人。

  那个人,当然就是我,晟·L·克隆。

  我是一个克隆人,明白地说。但别问我的本体是谁,因为我不知道,反正决不是什么大人物。实际上,当初地下的秘密克隆工厂为了克隆大人物,总要先弄些普通的实验品,我便是其中之一。后来克隆工厂被破获(克隆人,在这个时代仍旧是违法的),我就进了孤儿院。不知怎么搞的,后来我的身份证上写的是“晟·L·克隆”。除了最后那个“克隆”是克隆人的标志外,我不知道“晟·L”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L究竟代表什么。反正,如果觉得叫“L·克隆”别扭的话,一般人们就叫我晟。

  从孤儿院出来以后我削尖脑袋钻进了我国的基层组织。说起我国还真有点意思,它本来是一个投机公司,被不知道谁授权(战乱年代嘛,总之乱糟糟的)在人类边缘地区的一块荒凉宇域搞开发,后来公司的老板大约觉得不过瘾,也不知怎么搞的,便趁乱自称一国。因为地理位置偏僻,居然没人来修理他,所以我国就和我同一年诞生了。只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我国不对劲,对外,它很多时候还沿用老称呼“厉氏行星开发公司”(我们国主,老板姓厉)。所谓政府组织和国家军队,以及公司职员,好象都是同一套人马。这个这个,我在我国是小职员兼基层公务员兼国家卫队中士。就是这样。

  那一年,我们公司(这里还是说公司好)本来想投资建一个空中都市,但后来据说因为资金不足工程半路下马。我因为种种原因,头脑一热,就越级上报极力建议继续这项工程。大约是老板拿我开心吧,他居然说“行,只要你能找到投资,这个工程就让你负责,以后修出来你做城主”。

  开什么玩笑,随便哪个国家,一个空中都市的城主,起码是中将军衔!

  但,我干了!

  我去了自己出生的冰峰城,希望在那里找到机会,因为那里是有名的混乱而奇迹百出的地方。

  而最后,我也成功了,在帮赫赫有名的“伽马·贝塔的杰伊”办了他要办的难缠事务后,我拉到了投资。

  我的空中都市,它将被命名为“新长安城”。

  这其中的一切和之后的一切,便是我和杰伊的另一个续编银英的故事。

  和杰伊相遇以后,特别喜欢收集各种情报和野史的我,给他看了传说中的、他的国家立国的野史。于是,跨越四百年的历史长河,常常我们就从宙的另一端回到四百年前的费沙,缅怀从未见面的故人。

  然而就和故人见面了,真好。

  作为未来的继承人,我们想,我们在这里应该申请一个位置。我们会努力工作的,因为,“不落的黄金狮子旗”的现在越兴旺,我们的未来自然越光明。

  (又:以上人名地名国名版权归杰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