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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的侦探剧场--红发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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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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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奥丁市的市民们在各种媒体报道和纷纭的小道消息的夹击中平安度过了一夜。虽然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但当源源不断的新闻纸在机器中被印上了极大的标题——“仇杀?情杀?”满足读者窥伺他人隐私欲望的同时,新闻业老板们的口袋无疑是大大地鼓胀起来。

  新闻这个行业的确是竞争激烈。几个小时以内,被害人与凶嫌从出生前50年到现在的关系就被全部挖了出来,而从两人身边的亲友到饲养的宠物也都不再有所谓隐私可言。

  生怕落于人后的想法不断地刺激着记者们努力挖掘新闻的神经。而作为新闻人物的杨和齐格飞,特别是齐格飞和莱因哈特的外型与职业更加刺激了某些人的创作欲望。就象当时某位知名艺术家所说的:他们简直就是为了艺术而生的。

  于是诸如此类的对话便渐渐蔓延开去:

  “我告诉你哦,原来呀,那个杨和那个齐格飞……”

  “你一定不知道吧,他们原本呀……”

  “喂喂,你看了今天的报纸没有?上面说……”

  “还有,听说那个莱……”

  “我听说的是那个杨……”

  ……

  无论是有的,没有的,大的,小的,只要是与他们有关的消息,都不断地充实着每天的报纸版面。一时间,谣言漫天飞舞,抬头看看,似乎都能看见密密麻麻的报纸遮蔽着天空。

  “咦?原来齐格飞是我大姑妈的邻居家女儿的同班同学呀,我都不知道呢。”以着非常惊讶语气说出这番话的杨,心情几乎可以说是好得出奇。

  就象是古人所说的:这个世界充满了惊奇,警察局里同样也充满了谣言和猜测。杨威利的案子久久没有下文,对于犯人的杨,上面的态度却异常地宽容,除了不允许保释,甚至允许犯人阅读报纸和与亲友见面。而如果询问杨本人的话,也会得到象“这里很舒服啊,有吃有住,还有保镖,比自己家要安全多了”之类的回答。

  虽说是无奈加上自嘲的回答,但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警察局与外界对待杨的不同态度。因为背上了在演唱会前夕杀害乐团主要成员的罪名,现在杨的处境可以用“杨威利上街,人人喊打”来形容。除了拥有重重警力保护的警察局,他也的确没有安身之所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拖下去。警方一直维持着对外宣称“正在调查中”的状态,拒绝发表任何声明。而媒体也在无法得知任何内幕的状态中继续发挥他们的想象力。全部市民的注意力都异常地集中在了这个案子上面。

  然而,一天深夜发生的事件,在这种持久不变的胶着状态中,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

  那天,从早上开始,城市的空气中就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息。而仿佛感受到这种气息的警察们,也在悄无声息中加强了戒备。

  预测中要发生的暴动在大约晚上9点开始成型,越来越多的歌迷团体涌向这个地区警察局。在相互僵持了大约2个半小时之后,据后来的证人透露“当时就好象有人在喊着‘一、二、三’一样”警局西北角的大门首先被冲破。之后,汹涌的人流便源源不断地从这个撕裂的口子里涌入。然后伤口不断扩大。最终,准确的说是晚上11点47分,警察最后的防线被突破,第一个普通市民冲到了关押杨的牢房门口。

  推开门。

  牢房里空空如也。

  “失踪了。”

  很快,简单的三个字在骚动的人群中传递着。就象石子被丢进了水中,小小的涟漪一波又一波地扩大。

  之后,疑惑的警察在疑惑的群众的胁迫下,搜索了警察局中所有的房间,但是杨威利仍然不见踪影。怨恨无法发泄的人们,顿时把目标转向了警察局。于是之后,当支援的地方武装到达的时候,看见的只有被破坏了的警察局,和三三两两带着迷惑表情的同僚坐在废墟中。

  他们苦笑着说:

  “杨威利失踪了。”

  第二天,迫于压力,警方正式发表了声明。全市头版头条都用最大的字体刊登着这个消息:杀人犯杨威利正式被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