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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安的费沙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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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服膺于帝国的民主旗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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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国也要民主,民主的种子能不能在帝国发芽呢?杨威利提督会同意么?我怀疑希尔德夫人的衣服里面藏着黑翅膀,怎么都象恶魔转世,站在民主主义立场上,把我们堵到无处可走。奇怪,居然让帝国的人用民主主义思想给堵死了。我晕!) 

  费沙,皇宫,接待室 

  摄政皇太后希尔格尔·玛林道夫·冯·罗严克拉姆接见了尤里安·敏兹与达斯提·亚典波罗。两边的人都对各自的立场很挠头,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希尔德怎么也不能称呼两位为“卿家”,如果简单称呼“先生”有显得对此次会面不够慎重;尤里安和亚典波罗也不愿意称呼希尔德为“陛下”而称为“夫人”也是很不合适的。 

  经过一段长时间的冷场。最后还是尤里安想出了一个方法,打破了沉默,“摄政大人,不知道阁下邀我们前来有何要事?”这几句话勉强可以说是立场坚定,态度沉稳,不过拗口的程度也颇为可观。亚典波罗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了掏出笔记本的冲动。“‘摄政大人’,真是亏‘阁下’您怎么想的。”会后,亚典波罗尽情用会上的对话挖苦尤里安。 

  “是这样的。我准备接受你们曾经的建议,在帝国实施立宪政治。” 

  “是……是这样么?”尤里安开始怀疑。 

  “是的,把政治基础建立在一个人身上实在是太危险了,对罗严克拉姆王朝是这样,对杨舰队不也一样么?”希尔德的话,让两位杨舰队的当事人都闭上了嘴,毕竟希尔德说的都是事实。 

  “那么,阁下认为我们对此能有什么作为呢?”亚典波罗的好奇被勾了起来,用尽心计想扳回一城。 

  “就是希望两位能够为君主立宪的实施尽一把力,”希尔德喝了口咖啡,接着说 

  “这是5年前敏兹阁下提出的吧!”希尔德并没有要求尤里安的肯定回答。 

  “仅仅我们两个人,阁下您认为能够做什么呢?” 

  “提出建议,实施立宪,建立过渡时期政策。需要两位帮助的事情很多呢!”希尔德淡淡地说。 

  “什么?”尤里安和亚典波罗面面相觑,天啊。“这些工作要很长时间呢!”亚典波罗脱口而出。 

  “是啊,工作非常多。所以才需要两位啊!反正在海尼森两位也无法实现抱负。何况,海尼森的政治应该很完善吧!”全部的一语双关,把亚典波罗和尤里安搞的一个头两个大。在海尼森无法实现抱负,一方面是说两个人在海尼森没有成为政治人物的希望,令一方面就是说即使回到海尼森,帝国也不惜使用对海尼森的影响力破坏他们的未来生活;而且海尼森的政治完善,一方面说明海尼森在政治上用不到他们,另一方面,明摆了就是已经把两个人受邀到费沙工作的事情已经通报海尼森了,即使是回到海尼森也会被政治孤立起来啊。 

  “这个……” 

  “容我们考虑一下。” 

  “可以,我希望得到两位负责的答复。” 

  亚典波罗后来就这次会面的意见是“太可怕了,居然一下子就把我们的退路堵死了。” 

  “是啊,如果不答应就是对在帝国实行君主立宪的不支持,就是对在帝国实行民主制度的不支持,就是对民主主义的不负责任。我们还有退路么?” 

  “就是没有了啊!真羡慕波布兰这个小子,还能抱着美女飞太空。机票很贵啊!”没错,亚典波罗的积蓄已经快到头了,同盟解散,没有人支付退役金,只有“抚恤战争受害者基金会”给旧同盟的军人提供一份微薄的救济金。没有工作游荡下去真的是很没有面子。 

  亚典波罗早就开始化名向海尼森的报纸提供风流人物的最新新闻包括旧闻,尤里安、比克古提督夫人、菲列特利加·G·杨、先寇布的最后一战、杨的死亡真相、卡介伦的新家的布置等等,连尤里安和莎略特的纯真友谊都被当成尤里安的初恋被亚典波罗卖了,这大概说明亚典波罗的文学底蕴要告罄了吧!不过,即使当事人不说,报纸也不会天天刊载这些事情的。亚典波罗迫切需要新的谋生门路,而他的社会新闻又“非常地”没有“水准”(某报社编辑语)。不过仔细想想,在战场上度过了十几年的人,和社会有一点脱节也是可以想象的吧! 

  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尤里安的亚典波罗终于决定参与到帝国民主制度的建设中来。 

  “提督会怎么想呢?”

    “大概会把头发都抓下来吧!” 

  “也是啊,居然投到了帝国的旗帜下了,真是可笑。” 

  “重要的是,帝国投入了民主政治的旗帜下了,结果就是我们的立场越来越可笑了!” 

  “是啊,不过无论如何,把民主政治建立起来比较重要,这也是提督的愿望吧!” 

  “可是,杨如果在的话,绝对不会投到帝国这边也是真的。” 

  “怎么办呢?” 

  “没有别的办法,建立了制度就走人,我是一颗石头,从水里出来还是原来的石头就好了。” 

  “如果没有被水磨光了的话!”

  “嗬,我们的尤里安也会悲观啊!” 

  “也许吧,不知道杨夫人的意思怎么样呢!” 

  令两人惊异的是,杨夫人支持他们的决定。“都是为了民主制度啊,杨和皇帝打了那么多仗不也是为了民主制度么?既然能够在更广大的范围内实现民主,就应该去做啊!” 

  两个人终于最后下定了决心。不过亚典波罗还是自欺欺人地给《海尼森日报》发了一篇稿件,叫做《民主主义的战士挺进奥丁为扩大民主主义战果而战斗》。用尤里安的话说,简直是在卖政治的臭猪肉的感觉,怎么看怎么象在推销滞销产品。